英詩銜接連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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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：語言是多層次的，因此語篇的銜接和連貫也在不同層次有所反映。詩歌是一種特殊的文體，語言精練，表現(xiàn)形式多樣。英語詩歌的銜接與連貫可從詞匯、句法、節(jié)奏、音韻、邏輯鏈接、文化語境、意象等方面進(jìn)行分析。
關(guān)鍵詞：英詩；銜接；連貫
Abstract:Basedonthemulti-levelfeatureoflanguage,cohesionandcoherenceindiscoursecanberepresentedindifferentlevels.Poetryisakindofspecialstylewithrefinedlanguageanddiversifiedform,thuscohesionandcoherenceinEnglishpoetrycanbeanalyzedfromtherespectoflexicon,syntax,rhythm,rhyme,logicalconjunction,culturalcontext,image,etc.
Keyword:Englishpoetry;cohesion;coherence
引言
銜接與連貫是語篇研究中的兩個重要概念。Halliday和Hasan認(rèn)為銜接是一個語義概念，以形成語篇的意義關(guān)系，而語篇連貫則通過語言形式上的銜接得以實現(xiàn)。在《英語的銜接》（1976）[1]一書中提出了五種銜接手段：指示、替代、省略、連接和詞匯銜接。但這些銜接模式較偏重于語言內(nèi)部的，尤其是詞匯句法層的體現(xiàn)過程。胡壯麟在Halliday研究成果的基礎(chǔ)上，進(jìn)一步提出語言是多層次的，語篇的銜接與連貫也必然在不同層面上有所反映。他在《語篇的銜接與連貫》（1994）[2]中分別從語義層、詞匯層、句法層、音系層和社會符號層探討了語篇的銜接和連貫。其中語義層、詞匯層、句法層和音系層的連貫通過明顯的銜接手段得以實現(xiàn)，而社會符號層的連貫則有賴于語境和語用知識的推導(dǎo)，屬于隱含性連貫[3]。
詩歌是一種特殊的文學(xué)形式，語言精練，內(nèi)涵豐富，典型地體現(xiàn)了語言的音樂美和視覺美。詩歌的銜接與連貫方式較其他文體更為多樣，除了詞匯、句法、格律、音韻和邏輯連接等明顯的銜接手段外，還包括語境、意象等隱含性的連貫方式。另外，視覺詩也是常見的銜接手段。
一、英詩的銜接
1.詞匯銜接
詞匯銜接方式可分成重復(fù)、泛指詞、相似性（同義性、近同義性、反義性）、可分類性（上下義、局部整體關(guān)系、集合關(guān)系、一致關(guān)系）和搭配五大類[2]。重復(fù)是詩歌中常見的銜接手段，重復(fù)的詞匯往往在詩行和詩節(jié)中表現(xiàn)著一定的意義，如威廉·布萊克的《老虎》：
TheTyger
TygerTyger,burningbright,
Intheforestsofthenight;
Whatimmortalhandoreye,
Couldframethyfearfulsymmetry
…
TygerTyger,burningbright,
Intheforestsofthenight:
Whatimmortalhandoreye,
Dareframethyfearfulsymmetry!
詩人在開頭重復(fù)“Tyger”一詞以押韻而具強(qiáng)調(diào)的效果，并在第六節(jié)再次重復(fù)以實現(xiàn)首尾呼應(yīng)，互相銜接，同時也表現(xiàn)出詩人迷惑不解的心情之延續(xù)。
除重復(fù)外，在亨利·霍華德的《愛的忠誠》一詩中其他幾種類型的詞匯銜接也得到了充分的運用。如詩的二、三兩節(jié)：
Setmeinhigh,oryetinlowdegree;
Inlongestnight,orintheshortestday;
Inclearestsky,orwherecloudsthickestbe;
Inlustyyouth,orwhenmyhairsaregrey:
Setmeinheaven,inearth,orelseinhell,
Inhillordale,orinthefoamingflood;
Thrall,oratlarge,alivewheresoIdwell,
Sickorinhealth,inevilfameorgood,
HerswillIbe;andonlywiththisthought
Contentmyselfalthoughmychancebenought.
詩中有許多反義詞和詞組，如high（高貴）和low（低賤）、longestnight（長夜）和shortestday（短暫的白天）、hill（高山）和dale（低谷）、sick（患病）和inhealth（健康）等，還有heaven（天堂），earth（人間）和hell（地獄）三個既有相似性又有對照關(guān)系的詞，而sky（天空）和clouds（云）又具有搭配關(guān)系，這一系列的詞匯將詩句有機(jī)地銜接起來，使意義更加一致、連貫。
2.句法銜接
有時句法的重復(fù)和相似性也可以使詩歌達(dá)到連貫的效果，并能充分強(qiáng)化詩歌的主題。如威廉·華茲華斯的《我心雀躍》:
MyHeartLeapsupwhenIbehold
Arainbowinthesky;
Sowasitwhenmylifebegan;
SoisitnowIamaman;
SobeitwhenIshallgrowold,
Orletmedie!
TheChildisfatheroftheMan;
AndIcouldwishmydaystobeBoundeachtoeachbynaturalpiety.
其中三個“sobeit”句式將人生的三個階段，初生、成年和老年聯(lián)結(jié)起來，和結(jié)尾一句中的“mydaystobeBoundeachtoeach（將我生涯的每個日子串聯(lián)起來）”形成呼應(yīng)，同時也表現(xiàn)出詩人強(qiáng)烈的心跳節(jié)奏，使整首詩的意義和情感形成一個連貫的整體。
3.節(jié)奏與音韻銜接
詩歌的音樂性主要表現(xiàn)在節(jié)奏和音韻上，并常通過格律實現(xiàn)其銜接。一首詩往往包含若干詩節(jié)或詩行，每行又由若干音步組成，音步則是通過重讀和非重讀音節(jié)按照一定規(guī)則排列而成的。英詩的節(jié)奏格式依照重讀音節(jié)（揚(yáng)）和非重讀音節(jié)（抑）的排列可分為抑揚(yáng)格（×/）、揚(yáng)抑格（/×）、揚(yáng)抑抑格（/××）、抑抑揚(yáng)格（××/）、抑揚(yáng)抑格（×/×）等[4]。不同的節(jié)奏格式可為詩歌渲染出不同的氣氛，如抑揚(yáng)格常表現(xiàn)莊重，鏗鏘有力的節(jié)奏，如丁尼生的《鷹》中的第一節(jié)：
×/×/×/×/
Heclaspsthecragwithcrookedhands;
×/×/×/×/
Closetothesuninlonelylands,
×/×/×/×/
Ringedwithazureworld,hestands
而抑抑揚(yáng)格則多表達(dá)凝重、憂郁的情緒。愛倫·坡為悼念其亡妻所作的《安娜貝爾·李》采用的就是抑抑揚(yáng)格，營造出哀婉回環(huán)的旋律。如詩中最后兩句：
××/××/××/
Inthesepulchertherebythesea
××/××/××/
Inhertombbythesideofthesea.
音韻是通過重復(fù)使用相同或相近的音素而產(chǎn)生的，常見的類型有頭韻、復(fù)韻、腳韻。韻式又可分為連續(xù)韻和交叉韻。如《鷹》第一行中的clasps,crag和crooked，第二行中的lonely和land均屬于頭韻，并且每一行的末尾詞hands,lands和stands都包含了相同韻腳，屬于連續(xù)韻。莎士比亞在其十四行詩中也大量采用了abab,cdcd,efef,gg的交叉韻式。這些音韻的重復(fù)對于構(gòu)成詩歌的連貫起著重要的作用。
押韻不但能增強(qiáng)詩歌的節(jié)奏性，還可以通過擬聲達(dá)到音樂效果，使詩行之間產(chǎn)生相似性，具有連貫功能。如英國詩人羅伯特·勃朗寧在其長詩“ThepiedPiperofHamelin”中大量運用擬聲手法來描繪群鼠肆虐的景象。
Andevenspoiledthewomen’schats
Bydrowningtheirspeaking
Withshriekingandsqueaking
Infiftydifferentsharpsandflats.
Youheardasifanarmymuttered;
Andthemutteringgrewtogrumbling;
Andthegrumblinggrewtoamightyrumbling;
Andoutofthehousestheratsaretumbling.
詩中先是用shrieking和squeaking兩個基本擬聲詞摹擬老鼠最初試探性的小規(guī)模的嘎吱聲，開口度較小而尖銳的元音和令發(fā)音器官緊張的/s/、/k/和/g/等音位讓人感到緊張刺耳、頓生厭惡。后面又連續(xù)運用一系列的擬聲詞，muttering-grumbling-rumbling-tumbling，營造出一個老鼠聲音愈來愈大、活動愈來愈猖獗的動態(tài)意象[5]。
4.邏輯連接
語義層的邏輯連接在詩歌中主要體現(xiàn)在時空銜接上。語篇中存在著種種簡單的和復(fù)雜的，直接的和間接的時間關(guān)系，和事物在空間的位置[2]。事物的發(fā)展往往遵循一定的時間和空間移動順序。時空的有序性使以此為背景創(chuàng)作的詩歌實現(xiàn)了連貫。如艾米莉·迪金森所寫的《因為我不能停步等待死神》中的第三節(jié)：
WepassedtheSchool,whereChildrenstrove
AtRecessintheRing
WepassedtheFieldsofGazingGrain
WepassedtheSettingSun
詩人將這段行程分為三步。早上他們經(jīng)過學(xué)校，看到晨曦中嬉鬧的孩子們，中午路過稻田，看到沉甸甸的莊稼，傍晚乘著緩緩下落的夕陽向暮色深處駛?cè)ィ@一連串意象又象征著少年、中年和暮年三個富有代表性的人生階段[6]。這首詩中的時空轉(zhuǎn)換及其意象將學(xué)校、孩童，莊稼、落日等不相關(guān)的事物銜接成一個有機(jī)的整體，清晰地表達(dá)了作者想要描繪的人生之旅。
在惠特曼的《山腰宿營》中，作者又采用了視線移動的方式將不同的畫面銜接起來。
BivouaconaMountainSide
Iseebeforemenowatravelingarmyhalting,
Belowafertilevalleyspread,withbarnsandtheorchardsofsummer,
Behind,theterracedsidesofamountain,abrupt,inplacesrisinghigh,
Broken,withrocks,withclingingcedars,withtallshapesdingilyseen,
Thenumerouscamp-firesscatter''''dnearandfar,someawayuponthemountain,
Theshadowyformsofmenandhorses,looming,large-sized,flickering,
Andoverallthesky--thesky!far,faroutofreach,Studded,breakingout,theeternalstars.
首先詩人看到眼前有一支行軍的隊伍正在宿營，往下看是山谷、谷倉和果園，展現(xiàn)出一派田園氣息，往后看又有山巒、松雪和巖石，接著又將目光轉(zhuǎn)向了營火和兵馬，使戰(zhàn)爭的氣氛漸漸顯露出來，最后詩人將目光投向萬里云天，面對浩渺的星空思索戰(zhàn)爭的意義。整首詩的思想隨著詩人的視野轉(zhuǎn)換不斷深化，也使詩中的情景更加連貫。
二、英詩的連貫
1.通過文化語境建立的連貫
文化語境是實現(xiàn)英語詩歌連貫中常用的隱含手段。讀者對于詩歌文化背景的了解對詩歌的連貫性起著重要的作用。早期的英國文學(xué)與圣經(jīng)、希臘神話以及亞瑟王傳說有較深的淵源，因此英語詩歌中也蘊(yùn)涵了大量相關(guān)的典故，讀者掌握這些背景知識有助于更好的理解詩歌。如威廉布·萊克的《羔羊》中的第二節(jié):
LittleLamb,whomadethee?
Dostthouknowwhomadethee?
LittleLamb,I''''lltellthee,
LittleLamb,I''''lltellthee:
Heiscalledbythyname,
ForhecallshimselfaLamb.
Heismeekandheismild;
Hebecamealittlechild.
Iachildandthoualamb.
Wearecalledbyhisname.
LittleLamb,Godblessthee!
LittleLamb,Godblessthee!
詩的第一節(jié)由一個小孩向一頭羔羊發(fā)問，是誰創(chuàng)造了它，并在第二節(jié)中作了回答，他也叫羔羊。這里的“他”指的是耶穌，在《新約》中，耶穌多次稱自己為羔羊，如《啟示錄》5：8-13“曾被殺的羔羊是配得權(quán)柄、豐富、智慧……”,“但愿頌贊、尊貴、榮耀、權(quán)勢都?xì)w給坐寶座的和羔羊”。如果讀者對圣經(jīng)和詩人的宗教背景較熟悉，就不難將整首詩理解貫通。
又如拜倫的長篇敘事詩《唐·璜》中的一節(jié)：
PlacemeonSunium’smarbledsteep,
WherenothingsavethewavesandI
Mayhearourmutualmurmurssweep;
There,swan-like,letmesinganddie:
Alandofslavesshallne’erbemine—
DashdownyoncupofSamianwine!
詩中一處用典，即“There,swan-like,letmesinganddie（我愿似天鵝，哀歌而死亡）”，出自希臘神話傳說：天鵝垂死時曾作哀鳴。詩人借此來描述自己在民族戰(zhàn)爭中寧死不做亡國奴的決心，烘托出高貴、悲壯的氣質(zhì)。如果沒有相應(yīng)的背景知識，就不能深刻地理解這首詩的內(nèi)涵。
2.通過意象建立的連貫
詩歌的意象是連接感覺與思想的橋梁，是對感覺經(jīng)驗的示意。人的感覺經(jīng)驗來源眾多，因而意象的種類也并不單一。從感覺出發(fā)，意象可以大致分為以下幾種：視覺意象、聽覺意象、嗅覺意象、觸覺意象、味覺意象、動覺意象，此外還有溫度、壓力、距離等方面的意象，以及直接作用于理智的抽象意象等[5]。這些意象以形象化的語言暗示讀者進(jìn)行聯(lián)想與想象，全面感受詩人所要表達(dá)的思想和情感，使各種意象交織成為一個整體，以達(dá)到語境上的連貫。英國詩人托馬斯·納什的《春》就是很好的一例：
Spring
Spring,thesweetspring,istheyear’spleasantking,
Thenbloomseachthing,thenmaidsdanceinaring.
Colddothnotsting,theprettybirdsdosing:
Cuckoo,jug-jug,pu-we,to-witta-woo!
ThepalmandMaymakecountryhousesgay,
Lambsfriskandplay,theshepherdspipeallday,
Andwehearaybirdstunethismerrylay:
Cuckoo,jug-jug,pu-we,to-witta-woo!
Thefieldsbreathesweet,thedaisieskissourfeet,
Youngloversmeet,oldwivesa-sunningsit,
Ineverystreetthesetunesourearsdogreet:
Cuckoo,jug-jug,pu-we,to-witta-woo!
Spring!ThesweetSpring!
詩中所包含的幾種意象：
視覺意象，詩中有姑娘(maids)、老婦(oldwives)、小鳥(birds)、羊羔(lambs)、棕櫚樹(palm)、雛菊(daisies)、村舍(countryhouses)、田野(fields)等。
聽覺意象，讀者可以聽到牧童的笛聲(theshepherdspipe)、百鳥歡歌(aybirdstunethismerrylay)。
味覺意象，讀者可以品味到甜美之春(sweetspring)。
嗅覺意象，讀者仿佛聞到田野的馨香(thefieldsbreathesweet)。
觸覺意象，讀者可以感受雛菊輕輕吻腳上(thedaisieskissourfeet)。
動覺意象，詩中有一些動態(tài)景象，如姑娘們舞翩躚(maidsdance),羊羔歡躍(lambsfriskandplay)等。
抽象意象，其中一些超感官意象直接作用于讀者的理智，如村舍生氣盎然(countryhousesgay)。
整首詩從不同角度大量使用各種意象，使讀者仿佛置身于生機(jī)盎然的春天，全身心感受春天的氣息，并對詩人所描繪出的一幅完整的春景圖體會的更加深刻。
三、視覺詩
除以上涉及的層次和范疇外，字音層對實現(xiàn)視覺詩的銜接和連貫也甚為重要[7]。視覺詩以超文本的視覺形式向讀者暗示其特殊意義，通常采用模擬圖形，文字符號的重排，模擬音響效果等方式實現(xiàn)其整體性。如英國詩人赫伯特所寫的《復(fù)活節(jié)的翅膀》，詩行被排列成一對翅膀的形狀，巧妙地用圖形表達(dá)了整首詩的意義。R.亨利克也將詩《永訣》排列成了墓志銘的形狀，用整體的視覺形式強(qiáng)化了詩的主題。
UponHisDepartureHence
ThusI
Passby
Anddie
Asone
Unknown
Andgone
I''''mmand
Ashade
Andlaid
I''''th''''grane1
Therehave
Mycave
Wheretell
Idwell
Farewell
又如肯明斯的《正值》，在這首詩中他把兩個男孩的名字（Eddie和Bill）和兩個女孩的名字（Betty和Isbel）分別排列在一起，成為eddieandbill和bettyandisbel，使人從視覺上產(chǎn)生出群體的形象，為整首詩所描寫的春日圖景增添了動態(tài)和活力。
詩歌還常常以其視覺形式來摹擬相關(guān)的音響效果，如蘭斯頓·休斯的《紫色幻想曲》：
FantasyinPurple
Beatthedrumsoftragedyforme.
Beatthedrumsoftragedyanddeath.
Andletthechoirsingastormysong
Todrowntherattleofmydyingbreath.
Beatthedrumsoftragedyforme,
Andletthewhiteviolinswhirthinandslow,
Butblowoneblaringtrumpetnoteofsun
Togowithme
tothedarkness
WhereIgo.
這首詩在形式上模仿了黑人音樂布魯士的格式，第一、二行是布魯士典型的重復(fù)格式，全篇節(jié)奏舒緩、沉渾、回環(huán)，最后一行詩分三行排列，摹擬出布魯士音樂中那種形斷神連的斷奏音，使整首詩成為一個連貫的整體[5]。
四、結(jié)束語
本文分別從詞匯、句法、格律、邏輯連接、語境、意象和視覺詩等方面，對英語詩歌的銜接與連貫進(jìn)行了探討。由于詩歌表現(xiàn)形式多樣，往往一首詩包含多種銜接和連貫方式。并且隨著現(xiàn)代及后現(xiàn)代主義文學(xué)的發(fā)展，新的表現(xiàn)手法如象征、超現(xiàn)實、意識流、非正常時序等，都要求詩歌擺脫傳統(tǒng)格律的束縛，采用更加靈活多變、新穎自由的表達(dá)方式。如垮掉派詩人金絲伯所使用的意識流、內(nèi)心獨白等手法，使許多詩行看似是狂人囈語或幻覺，許多似乎是互相沒有邏輯聯(lián)系的詩行被突兀地排列在一起，使人感到語無倫次，跳躍性很大[8]。這樣的詩雖然缺少邏輯聯(lián)系和理性的安排，但更強(qiáng)調(diào)讀者的主觀感受和潛意識的聯(lián)想。因此在現(xiàn)代詩歌中銜接與連貫的手段都更加隱晦，但讀者在欣賞詩歌時如果能夠充分發(fā)揮聯(lián)想與想象，仍可以在雜亂無章的表面下找到內(nèi)在的聯(lián)系。
英詩的銜接與連貫使其達(dá)成一致及整體性，因此了解各種銜接與連貫的手段有助于讀者全面深刻地掌握其意義，并更好的理解和欣賞詩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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