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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里,杜甫的心情極其愉快,因為他今天要去拜訪一位名叫黃四娘的住戶,他獨自行走于江邊。
在前往黃四娘家的過程中有一條小徑,小徑邊開滿了花兒。陽春三月里,百花齊放,爭奇斗艷。瞧,迎春花的紙條亂蓬蓬地垂掛著,明艷艷的金黃色耀人眼花;月季也不甘示弱,開放出一朵朵迷人的小花,遠遠望去,漂亮極了;還有山茶花,它開得那么耀眼,鮮艷,在陽光下爍爍閃耀。千萬朵飽滿的花兒壓得枝都低了。
這美麗的景色怎能容花蝴蝶們錯過?它們戀戀不舍地在花叢中飛舞,嬉戲。只見近處的花叢中有幾只帶著紫色斑點的大蝴蝶,一會兒翩翩飄在空中,一會兒又豎起雙翅落在花上。簡直分不清是蝴蝶變成了花朵變成了花朵綴在枝頭,還是花朵生出翅膀飛了起來。成群的蝴蝶時聚時散,絢麗多彩的翅膀為春天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。
還有飛落在碧綠樹枝上的幾只小黃鶯“嘰嘰喳喳”地唱著,那聲音婉轉動人,沒有統一的臺階,沒有整齊的節奏,然而那聲音卻非常動聽。
大詩人杜甫被這和諧美麗的景象所吸引,于是他當即作了《江畔獨步尋花》這首詩:
黃四娘家花滿蹊,
千朵萬朵壓枝低。
江南好,風景舊曾諳;日出江花紅勝火,春來江水綠如藍——唐·白居易《憶江南詞三首》
況是青春日將暮,桃花亂落如紅雨——唐·李賀《將進酒·琉璃鐘》
不恨此花飛盡,恨西園,落紅難綴——宋·蘇軾《水龍吟·次韻章質夫楊花詞》
茅檐長掃靜無苔,花木成畦手自栽——宋·王安石《書湖陰先生壁二首》
江深竹靜兩三家,多事紅花映白花——唐·杜甫《江畔獨步尋花七絕句》
曉看紅濕處,花重錦官城——唐·杜甫《春夜喜雨》
感時花濺淚,恨別鳥驚心——唐·杜甫《春望》
花近高樓傷客心,萬方多難此登臨——唐·杜甫《登樓》
譯文:去年今日就在這扇門里,姑娘臉龐相映鮮艷桃花。
2、桃花一簇開無主,可愛深紅愛淺紅——《江畔獨步尋花》唐·杜甫
譯文:江畔盛開的那一簇無主的桃花映入眼簾,究竟是愛深紅色的還是更愛淺紅色的呢?
3、人間四月芳菲盡,山寺桃花始盛開——《大林寺桃花》唐·白居易
譯文:在人間百花凋零已盡,高山古寺中的桃花才剛剛盛開。《春江晚景》
4、竹外桃花三兩枝,春江水暖鴨先知——《春江晚景》宋.蘇軾
譯文:竹林外兩三枝桃花初放,鴨子在水中游戲,它們最先察覺了初春江水的回暖。
5、紫陌紅塵拂面來,無人不道看花回——《游玄都觀》唐·劉禹錫
江畔獨步尋花·其六
作者:杜甫
黃四娘家花滿蹊,千朵萬朵壓枝低。
留連戲蝶時時舞,自在嬌鶯恰恰啼。
關鍵詞:蝴蝶;心境;景物
王國維說:“歲有其物,物有其容;情以物遷,辭以情發。”①胡應麟也說:“情景交融,錯綜惟意”。②清代王夫之《姜齋詩話》中也有這樣的論述:“情景名為二而實不可離,神于詩者妙合無垠。”③ 可見,古往今來的文壇大家,討論詩中情與景的關系,不勝枚舉。同時,在他們的著作里,對情與景的關系,得出的結論大凡是“情景交融”。毫無疑問,這是正確的,也同樣體現在這四首詩中。然而在這,我側重的是:“移情于景”不同的心境影響到景物的細節描寫。下面,本文重點就這四首詩中的 “蝶”意象為例,簡要說明杜韋詩歌中,景的細節描寫與詩人心境的關系——心境影響景物。
首先,分析杜甫的兩首詩。
就《曲江二首》(其二),重點看看“穿花”一聯,這聯寫景可謂工細;但工而不見刻削之痕,細也并非詳盡無遺。例如只說“穿花”,不復具體地描寫花,只說“點水”,不復具體地描寫水,而卻可以呈現出蛺蝶穿花、蜻蜓點水、春光明媚的美好境界。可見,景物的細節描寫,可謂是匠心獨運。正如葉夢得曾指出:“‘深深’字若無‘穿’字,‘款款’字若無‘點’字,皆無以見其精微如此。然讀之渾然,全似未嘗用力,此所以不礙其氣格超勝。”(《石林詩話》卷下)④可見,詩人以情觀物,物皆有情。在被貶的杜甫看來,像這樣美好的境界,易逝難留。于是詩人“每日江頭盡醉歸”,寫出了“傳語風光共流轉,暫時相賞莫相違”結句。 相比之下,寫于上元元年(760),杜甫卜居成都西郭草堂的《江畔獨步尋花七絕句》(其六)中,詩人的心情要好得多!
從“留連戲蝶時時舞,自在嬌鶯恰恰啼”這聯,就可以看出詩人輕松愉悅的心境。詩人寫,花枝上彩蝶蹁躚,因戀花而“留連”不去。花可愛,蝶的舞姿亦可愛。此詩寫的是賞景,景物刻畫十分細微,色彩異常秾麗。杜甫在“花滿蹊”后,再加“千朵萬朵”,更添蝶舞鶯歌,景色就更秾麗了。可是,詩人為什么這樣寫呢?為什么在描寫“蝴蝶”時,要刻意加上“留連”?我想這跟詩人當時寫這首詩的心境有關:在飽經離亂之后,開始有了安身的處所,詩人為此感到欣慰。因此,在我看來,在這美妙的景色之中,留連的不僅是蝴蝶,還有詩人自己吧!
杜甫的兩首詩,雖然都對蝴蝶進行了細節的描寫,可是很明顯,兩者所表現的詩人心境是截然相反的。不難看出,景已不再是現實中客觀的景,而是詩人詩話的主觀之景。也就是說,詩人的心境影響著對景物的描寫。
再來看看韋應物的兩首詩。
《始夏南園思舊里》作于建中三年,詩人任滁州刺史時。當時的他,遠離故土,思鄉之情正濃!
“夏首云物變,雨余草木繁”初夏,天地人物都經歷了變化,綿綿的春雨過后,草木正欣欣向榮。在如此樂景之下,詩人的心情理應是愉快的。可是詩,突然一轉,“林花已掃園”更是 “縈叢蝶尚亂”。可憐的蝶兒,在繁盛的草木中,并沒有見其美妙的舞姿,而在百花已經凋殘零落的南園里,有她零亂的舞步。然而這一切凋落的景物,只因詩人“憶在漢陵原”。同樣抒發思鄉之情的《對萱草》,作于建中末年之貞元七年間,即詩人任滁江、蘇諸州刺史之間,此時詩人已值晚年,卻依然局外為官。從韋應物的兩首詩來看,雖然都抒發了思鄉之情,但也許由于韋應物處于晚年,《對萱草》的情感,明顯比《始夏南園思舊里》更濃!如果說《始夏南園思舊里》里體現了詩人因念鄉而生的煩憂,那么《對萱草》則出現了因呆在異鄉而生的厭煩。孰輕孰重,易為分辨。可見,詩人往往是把心寄予給景,用心去與物交流,去詩化景物。
綜合杜詩兩首、韋詩兩首,我們可以看到同一詩人由于不同的心境,會對景物,即使是同樣景物,進行不同的細節描寫。最后,來對比一下杜甫的《江畔獨步尋花七絕句》(其六)和韋應物的《對宣草》。
同為“留連”的“蝴蝶”,可是,體現的詩人心境卻相去甚遠。杜詩是“留連戲蝶時時舞”而韋詩是“芳余蝶尚留”。在描寫蝴蝶時,一個用的是“戲”,而另一個則是“尚”。“戲”字,透露出看花人為美景陶醉、驚喜不已的感受,更體現出詩人對蝶兒的喜愛,對這美好風光的留戀。而“尚”一字,后加一個“留”。在這,詩人表現出來的則是厭煩,憂愁。遠離故鄉,只身孤影,凄凄冷冷,以蝴蝶喻己,顯示出詩人急切歸家不得的悲涼之情!由此,我們不難看出,面對“蝶”這同一意象,兩詩人由于心境的差異,在景物的細節描寫方面,也是各不相同。
可見,心的力量之神奇!有人說過,人之所以為人,正是多了一顆能感受、能觸動的心。因為有心,詩人能寫出“人生長恨水常東”的無奈;因為有心,詩人能道出“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”的凄涼;因為有心,詩人能夠寫出“行到水窮處,坐看云起時”的鳥瞰紅塵的氣概!
詩人以心觀物,以景現情,詩人的心境影響著景物的細節描寫。雖然,我不贊同李漁明的“情為主,景為客”(窺詞管見)⑤但“情”對景物刻畫的影響,也是無可替代。正如吳喬在《圍爐詩話》⑥中說:“景物無自生,惟情所化。”寫景的目的是為了抒情,均需服從抒情的需要。換句話說,心境影響景物的細節描寫。
參考文獻:
[1]賈文昭 徐召勛著:《中國古典詩歌藝術欣賞》,安徽人民出版社,第142頁。
[2]文史知識編輯部編:《詩文鑒賞方法二十講》,中華書局,第77頁。
[3]賈文昭 徐召勛著:《中國古典詩歌藝術欣賞》,安徽人民出版社,第137頁。
[4](唐)杜甫著、(清)仇兆鰲注:《杜詩詳注》,中華書局,第二冊第449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