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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,是清初第一位詞人——納蘭容若。父系是葉赫那拉氏,母系是愛新覺羅氏,如此顯赫的家世卻無半點貴公子的傲氣也沒有繼承父親的政治手段。出生在那個繁華社會,心卻游離于喧鬧之外;真正的八旗子弟,卻喜好結(jié)識文人騷客,一生都為情所累;風(fēng)華正茂之時,卻匆匆離開人世。也許他本就是不屬于凡塵俗世的男子,在畢生至愛離自己而去之后,他也追隨而去。
有人說,納蘭容若重21克。21克——西方人通過精密儀器測量出人在死去后體重會即刻減少21克,于是認為這21克是靈魂的重量。如果靈魂確實重21克,那么納蘭容若就重21克。納蘭容若,至死都以孩童面孔面對世間,他的一生都在以一顆純凈的心為人處世。他是我的信仰。
他的一生是不幸的,至愛的離世于他來說,是走不出的陰影。如此的至情至性之人不該是這樣的結(jié)局。我一直在想,若是納蘭容若生在現(xiàn)代,愛妻定不會因難產(chǎn)而死,納蘭早逝這樣的悲劇是不是就不會發(fā)生、、、但若是如此的話,納蘭的一生也不會是一段傳奇的吧。
如果,讓我以一種花來比喻納蘭的話,那就是——蓮花,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漣而不妖。花之君子者也,納蘭亦是君子。
曉夢斜陽 著 金城出版社
精彩錦句:
情感,尤其愛情,在藝術(shù)創(chuàng)作中的力量是不可思議的。似乎濃烈的愛情會讓一個平庸的人也變成優(yōu)秀詩人。或者,我們可以反向思考,也許一個有藝術(shù)天賦的人對愛情會格外敏感與渴求。于是,愛情和藝術(shù),兩者互相助長,成為生命世界耀眼的彩虹。
婚姻、愛情是這樣一回事,如果遇到的人對,那么,在這場深刻的親密關(guān)系中,你會成為更好、更優(yōu)秀的人;如果遇到的人不對,自己又沒有好好自我管理、自我覺察,那么,好端端本來可以打九十分的一個出色人物,在這場關(guān)系里,也許會表現(xiàn)得極其讓人失望,甚至及不了格。
相思多么美,相思多么令人憔悴。他們當時并沒有醒悟到,即使不能日日相見,能夠在思念之余,偶爾見面,已是難得的幸福;尤其對容若而言,和沈宛相聚,是他在人間歲月的奢侈時刻。
生命中的許多悲情時刻,納蘭容若無法遣懷。作為康熙皇帝身邊親近的侍衛(wèi),他異常忙碌辛苦、少有自由,偶而得閑,只有詩詞帶給他些許寄托和安慰。納蘭容若錦心繡口,詩詞字字珠璣,感人至深,贏得萬人傳唱,名噪一時。
感情隱私,有時候只是天知地知,當事人知。一生中第一個讓容若懂得相思之苦、相離之痛的人,是表妹惠兒――她后來成了康熙帝的惠妃。
每個人的內(nèi)心都有秘密的處所,都有靈魂的幽暗角落,埋藏著不想為外人知道的事物。每一個生命都有陰影,有黑暗面,這些暗能量同樣是生命中無比重要的滋養(yǎng)。
《華德福教育之道》
【荷】克里斯托夫?維歇特 著 魏羽 譯
深圳報業(yè)集團出版社
作者在荷蘭海牙擔(dān)任過三十多年的華德福基層教師,又在歌德館負責(zé)教育部的工作達十多年,他從一個權(quán)威的視角,把教學(xué)中的一些瑣事用生動有趣的語言展現(xiàn)出來。
《國學(xué)會心錄》
楊義 著 三聯(lián)書店 生活書店出版有限公司
以史解經(jīng),以禮解經(jīng),以生命解經(jīng)。作者溯源文化根脈,妙品經(jīng)典與國學(xué),從莊子的魚和老子的牙,到魯迅與孔子的溝通,詮釋現(xiàn)代大國學(xué)和中國心靈。
《凱叔<西游記>.1》
【明】吳承恩 原著 王凱 改編
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
爆紅微信賬號“凱叔講故事”之主播凱叔重塑經(jīng)典,為孩子打造親子共讀版《西游記》。
《因為相信》
余歌 著 深圳報業(yè)集團出版社
本書以鮮活生動,感人至深的事件,向我們展現(xiàn)了生命本有的絢爛和蓬勃的生命力。小小年紀的主人公已經(jīng)成為最前沿的國際間文化交流的橋梁,無疑是新一代年輕人的榜樣。
《如許滄桑》
金亮 著
不可否認,以前我從不用‘翩翩公子’來形容他,一味認為他僅是個文弱書生而已。可現(xiàn)在,于他的詞中我讀懂了知己知彼的深刻友誼,讀懂了情到深處的幸福與無奈,讀懂了他滿心難舍的情愫。
納蘭容若的詞中充滿了對友人的勸慰,祝福,充滿了對亡妻的思念,對知己的綿綿情意。多情的他為自己添了一扇愁怨之門,但他又怎個會悔多情!時光流轉(zhuǎn),黯淡了紅塵。塵夢幾許,只因你在我的世界里,我便為你緒詩。
‘最憶西窗同剪燭,卻話家山夜雨。不道只,暫時相聚。’世上最難得的事不是能找到一個相依相守的人,而是找到一個能訴說心事,志趣相投的朋友。納蘭與顧貞觀在茫茫人海中相遇,相交,相知,結(jié)成了比桃花潭水深數(shù)百尺,數(shù)千尺的友誼。
最難忘的,是你我于瓊樓長亭中放歌縱酒,于明月花影中吟詩作賦,在失意時,聊且訴說哀痛。但,人生浮世,你我總不能停留在此刻,終還是要分別的。于煙柳回廊,渡頭深諳處,折柳相送。‘握手西風(fēng)淚不干,年來多在別離間。’也許,是這常年的離別,使納蘭飽受分分合合之苦,只能用詩詞來傳達對友人的祝福與思念,用一紙殘詩來緒結(jié)心事。
‘被酒莫驚春睡重,賭書消得潑茶香’,納蘭的妻子盧氏與其相守僅僅三年,便黯然離去,留下的僅有納蘭無盡的思念。月如砒,發(fā)如雪,只能借光陰為紅線,在暗淺的時光中尋覓若隱若現(xiàn)的她,借回憶來暖暖身。‘料得重圓密誓,難禁寸裂柔腸。’偶而出現(xiàn)的幻覺,竟可以讓他青衫濕遍,足以見他是個多么多情的人。鏡花水月美好,但卻轉(zhuǎn)瞬即逝,隨風(fēng)飄零,似水無痕。
七字生香情尚冷,半宵長坐夢難成。慣了夜夜到三更。
——【浣溪沙】納蘭性德、字容若
納蘭容若的詞隨著他的《木蘭花令》人生若只如初見而響徹大江南北,是啊!凡曾有過類似經(jīng)歷的人都會發(fā)出一聲長嘆,繼而深深感嘆容若文字的魅力。容若出身于名門望族,系康熙盛世相國明珠之長子。豪宅大院的滿洲貴族,居然如此熟悉漢文化,也是件很驚奇的事情。
詩詞的魅力在于精煉的字字如珠,句句存珍。逐字逐句的理解開來,心頭浮想聯(lián)翩。如清泉樣的意境,仿佛就要溢出胸懷,非要也跟著來一首拈花微笑的啥詩詞,抒發(fā)一下過剩的精力不可。
讀著容若的詞,想著一段風(fēng)光旖旎的情感。那本該是樓蘭禁宮里的公主,卻身臨翠柳湖畔,笑靨柔而含春,微閉明眸,正在吟誦著:“人生若只如初見,何事秋風(fēng)悲畫,等閑變卻故人心,卻道故心人易變!”瞬間又轉(zhuǎn)化為戴望舒筆下結(jié)著丁香般愁緒的女子,在長長的雨巷中,寂寂的傘下,微微地顰著眉。
你有一個讓人產(chǎn)生很多遐想的名字“依雯”!在我的心里,你是哪種可以把世間一切陰霾瞬間點化成陽光的女子,沒心沒肺的笑容經(jīng)常回蕩在時空里。你就是一個有著神奇本領(lǐng)的精靈,初次相見那胸納幽蘭的感覺,每每回想都暖意盈盈揮之不去。想象中,多少情意凝眸處,朝夕相偎,而今又憑添一段情幽。自始至終,你是那樣的美麗,比春容更美的卻是你的心靈!那樣的陽光明媚;又如俠女一樣的重情重義。你的靈魂里蘊含著燦若云霞般的愛與情!我們也小心翼翼地把日子沾過一頁又一頁,那慢慢堆積起來的情感,終于醇厚起來,就如同季節(jié)逐漸加厚的衣服,一層一層把自己一直包裹在溫暖當中。
我知道,我身邊有你,從此再也沒有風(fēng)雨!我們把童心擱置詩人的書房,昏天黑地的收割愛情的花朵。也許,你真是個與我有著某些相似心境的女子吧!生命中有很多不解之緣是我們難以解釋的天意。有些人,不必相交多遠久,亦不必相識多深厚,就那么隔著時空,彼此對望一眼,已經(jīng)足夠明了。
我們就相隔著一個屏,只要輕輕一抬頭就能望見彼此。在一起時的那些使人深思的詞句,都融匯成一條小溪流淌在我們彼此的心里。人生的舞臺,從起點到終點,循環(huán)往復(fù)。也窮盡了每個人的精力,想要把自己的人生畫上完美的句點。時日多了,就感覺人落凡塵,誰也不能免俗。只是,我憂傷的眼眸在你的笑容里逐漸消退,陽光下一片純凈的凈土躍然顯現(xiàn)你十分明麗的人生路上。你分明洞悉這淺顯人生中的負累與陰暗,卻從不以陰暗而憤世激俗地消沉,讓我驚嘆于你的大度與睿智。我常細細地凝視著你,親如一家人的感覺如沐春風(fēng),周身都洋溢著溫馨的光芒。心想,這是個多么獨特的女子啊!火紅的衣衫如同炙熱的盛夏,金色的小墜子如同沉甸甸的碩秋,有你在我的生活里沒有冬天,只有純凈剔透的暖春。
【關(guān)鍵詞】納蘭性德;淥水亭雜識;佛學(xué)思想;關(guān)系
納蘭性德(1655-1685),滿洲正黃旗人,字容若,號楞伽山人。遍觀納蘭性德的諸多著作,我們都可以明顯地看到其中的佛學(xué)印跡,可見納蘭性德與佛學(xué)有著不解之緣。因此我們這里將從佛思在《淥水亭雜識》文本中的體現(xiàn)為切入點,在對納蘭詞研究比較成熟的基礎(chǔ)之上,我們聯(lián)系兩者的共通之處,闡釋佛思對納蘭創(chuàng)作的影響,并兼而考察佛學(xué)在納蘭心中的地位。
因為寒疾錯過殿試之后,納蘭有了三年的時間在家中交朋會友,隨意讀書。于是披經(jīng)覽史、海闊高談之余,他將自己的所見所得,所聞所想隨手記錄在紙上,所以《雜識》屬于隨筆記錄,題材廣泛,內(nèi)容涉及歷史、詩詞、音樂、佛法仙道、社會生活等等各個領(lǐng)域。
其中《雜識》的第一部分,便是北京城中的古寺碑刻、故物舊聞。而在這一部分的內(nèi)容之中載有眾多的佛寺的資料,如京郊的紅螺山大明寺、呼奴山白云觀,還有京城里的千佛寺、藥王廟、龍華寺、資福寺等,或紀歷史、或考碑刻、或談風(fēng)俗、或述異聞,成為今人研究北京佛教歷史不可或缺的資料,可見他對這些寺廟進行過詳細的考察,沒有濃厚的興趣是不會注意這些方外之聞的。
在《淥水亭雜識》中,關(guān)于佛老有幾乎整整一卷,記載最多的是關(guān)于所讀之《楞嚴經(jīng)》。只不過那時候的納蘭心情尚且開朗,相較于佛理,所關(guān)心的更多都是諸如天元、地元、十種仙、十二類生,以及傳奇中的劍仙等等,更像是一個年輕人,熱衷于那些奇而又幻的故事。若說要納蘭真心地去感悟佛法中參透人生的智慧,則還需要等到數(shù)年之后。
《淥水亭雜識》中載有與佛學(xué)有關(guān)條目二十五條,對佛教經(jīng)義、掌故、流派等知之甚詳,頗有見解,足見其造詣。其卷四中說:“三教中皆有義理, 皆有實用,皆有人物。……若不讀其書, 不知其道, 唯恃一家之說, 沖口亂罵,只自見其孤陋耳。”這些議論表達了納蘭性德對佛教的充分重視和肯定,體現(xiàn)了納蘭個人學(xué)問淵博, 修養(yǎng)高深,思想深刻,這使他能避免有些人那種對佛教的不理解和偏激看法, 認識到佛教學(xué)說的合理性和精妙性。
納蘭性德在《淥水亭雜識》卷四中說:“儒道在漢為讖諱所雜, 在宋為二氏所雜。雜讖緯者粗而易破, 雜二氏者細而難知。茍不深窮二氏之說, 則昔人所雜者, 必受其瞞, 開口被笑。”之后, 他說:“大抵一家人相聚, 只說得一家話, 自許英杰, 不自知孤陋也。讀書貴多貴細, 學(xué)問貴廣貴實。”這里所說的“書”,顯然包括佛教之書;這里所說的“學(xué)問”,也顯然包括佛教的學(xué)問。納蘭性德反對“只說得一家話”,認為那是“孤陋”的表現(xiàn), 因此,他主張儒、道、佛三家的書都要細讀, 三家的學(xué)問都要有。正因他主張“深窮二氏之說”,主張讀佛家之書, 研佛家之學(xué), 并付諸實踐,身體力行。
《雜識》中一些類似于散筆的散論中還體現(xiàn)了納蘭的詩詞觀,也具有以佛論作的傾向。例如《雜識》卷四云:“唐人詩意不在題中,亦不在詩中者,故高遠有味。雖作詠物詩,亦意有寄托,不作死句。”① 句中所云“死句”就是佛教用語,洞山守初禪師云:“語中有語名為死句,語中無語名為活句。” ②禪家以為合理路,有意義的句子為死句,不合理路,沒有意義的句子為活句,從而教人不可執(zhí)著于語言本身,以明了佛性的不可解說。納蘭用以借喻無言外之意的呆板之作。還有一些觀點,字面上雖無佛理,但內(nèi)在里卻和佛學(xué)有著或深或淺,或直接或間接的聯(lián)系。
納蘭性德對佛教有深入地了解是由于他閱讀了很多佛家經(jīng)典著作,這在他的《淥水亭雜識》中有很多明證,《雜識》中涉及到佛教的各個方面。《淥水亭雜識》卷四云: “人世事, 釋典無不言之。”這里所說的“釋典”,顯然不僅指一兩部。因為,“人世事”形形, 林林總總, 絕非三五部釋典所能盡言。又云:“《楞嚴》翻譯在武后時, 千年以來, 皆被臺家拉去作一心三觀。萬歷中年, 僧交光始發(fā)明根性宗趣, 暗室一燈矣。”《淥水亭雜識》卷三云:“釋典言, 毒龍目光及人, 其人即死。又言,以龍心念力, 故水即沛然, 則不在乎取水以成雨也”。納蘭性德似乎特別偏愛《楞嚴經(jīng)》, 全名《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(jīng)》,他談的最多的就是此經(jīng), 在《淥水亭雜識》中反復(fù)提到。本文已多引到,這里不再列舉。這從側(cè)面表現(xiàn)了他對佛教的濃厚興趣和高度重視,使他對佛教有了深入的了解和認識。
雖然佛學(xué)思想是納蘭人生觀中一個很重要的組成部分,但是并不代表納蘭的佛學(xué)素養(yǎng)已至臻上乘。青原惟信禪師曾把禪悟分成三個階段:“老僧三十年前見山是山,見水是水;及至后來,知識有個悟處,見山不是山,見水不是水;而今得個休息處,依前見山是山,見水是水。” ③以此對照,納蘭才處于“山非山兮水非水,生非生兮死非死” ④的境界,尚未到達徹悟,在他的心中還有無明,所以才會被情傷,為浮名所縛,被凡塵俗世中的種種情感所左右。
通過以上論述可知,透過納蘭創(chuàng)作的《淥水亭雜識》文本中,我們可以感悟到那個時期納蘭的思想,也可以了解到其中的佛教思想傾向。縱觀《雜識》,文中所寫的他對于佛學(xué)思想的理解與論述絕不僅只是本文所引的部分,文中只是選取了其中比較典型的部分予以評述。我們從他留下的文字中,發(fā)現(xiàn)了納蘭對于佛家文化與佛界的向往與探索,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詩詞觀與佛教思想也有著密不可分的聯(lián)系。而這些與他那凄艷婉轉(zhuǎn)的《飲水詞》一起,我們可以更真實更深入地認識納蘭性德以及他的作品,所以綜合考察這位清代文學(xué)的代表人物,《淥水亭雜識》是不可缺少的一個方面。
當然《雜識》如納蘭所說是“隨手揮寫”之作,篇幅較短,幾乎不成體系,且文學(xué)性不強,這也是這四卷本長期少人問津的原因之一。但他的雜識文的思想性還是不容忽視,因為他的雜識文的存在,才讓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了其實在納蘭的世界里除了讓大家人人稱道的納蘭詞,還有他對于各種文化領(lǐng)域的探知,讓我們更加全面、深刻地了解納蘭的“心事”。
注釋:
①納蘭性德:《淥水亭雜識》四,見《通志堂集》卷十八,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影印本,以下所引用《淥水亭雜識》中的原文均出自此版本。
②慧洪:《石門洪覺范林間錄》卷上,《續(xù)藏經(jīng)》第1輯第2編乙第21套第4冊,299頁。
③惠洪:《五燈會元》卷四《惟信》,中華書局20卷本,1984年。
④吳偉業(yè):《悲歌贈吳季子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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