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:想要寫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嗎?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5篇信給十五歲的自己范文,相信會為您的寫作帶來幫助,發現更多的寫作思路和靈感。
十五歲,一個情竇初開的年紀,有叛逆的情緒,強烈的自我性格。十五歲,青春尚好的年紀。好像十五歲的情緒很多,有寫不完的日記,更不完的動態,交不完的朋友,跟隨大眾時尚,或許還有一點厭學。其實,十五歲并沒有什么了不起,不要相信所謂的心靈雞湯;一點情緒波動其實沒必要更動態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;十五歲,會有情愫的悸動,會遇見喜歡的人,或許還會在一起。不要用十五歲的高度去丈量世界的寬度,十五歲,不要厭學,不要輟學,不要叛逆,不要頂撞父母。
林志穎的那首《十七歲那年的雨季》,唱過多少人的花季青春。
十七歲,學習很重要,成績很重要,高考很重要。十五歲到十七歲,中間輟學的人很多,大家的心智越來越成熟,可自放棄的人很多。當十五歲時用了多少時間來維持友誼,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網絡,到了十七歲時還在用時間來維持根本沒有意義的交際,更動態,你會發現原本相互交集的人到幾年后都默契的不再出現對方的生活。十七歲,高考很重要,決定你未來幾年的軌跡,所有的矯情在高考面前都不值一提。
十五歲,十七歲,所有的辜負并不一定會有機會重來,走好每一步路,不要辜負了青春。
在看電影《山楂樹之戀》前,買了一本書小說原著來讀,當開始對我的吸引力不是很強,但當我看到兩個人的相遇,知道故事里的愛情拉愛了序幕,這種相識的場景深深的吸引了我,我讀完了此書!因此知道了“史上最純凈的愛情”,看完電影,我轉過頭來,看見不少人都在抹眼淚,很久很久那種淡淡的憂傷已經沒有在電影院里出現了,這部號稱史上最干凈的電影,描述了一個很老套但有很真實的愛情故事,兩個人情竇初開,純純的愛,到后來老三得白血病,病床上彌留和靜香的哭訴,將故事推向最終的結尾,還有結果么?當然有,那就是一輩子……
《山楂樹之戀》整個愛情故事情節來源于生活,釋放于生活。主人公靜秋即聰明又善良,盡管她的家庭出身地主成分讓她很自卑,但性格卻很有幾分倔強。當她的生活遭遇困境時,她發誓說今生不再流一滴淚,因為她小時候流了太多的淚,深知流淚于事無補。她要做一個堅強的人,因為哥哥和爸爸下鄉,媽媽身體不好,妹妹比她小五歲,她就是家里的中流砥柱,所以她的口號是:流血流汗不流淚。
為了給媽媽治病,為了減輕爸爸的負擔,靜秋去工地打工,抬磚,挑泥累得頭暈目眩,為了多掙幾個錢,腳受傷腫得不能走路時,她還堅持打工。老三知道靜秋腳受傷,勸她去醫院,可靜秋怎么都不肯。老三犟不過靜秋,就拿著刀把自己的手割傷,靜秋看老三的手流血時,什么都不顧地拉著老三去醫院,而到醫院后,老三先讓醫生看靜秋那受傷的腳,自己只是簡單的做了一下包扎。事后,靜秋知道老三這樣做是完全為了把她帶到醫院看受傷的腳時,靜秋是又生氣又感動。也是因為那次手出血,醫院查出來老三是血小板減少。對于自己血小板減少的病,老三從來就沒放在心上,在他的心里,只有靜秋。
他一次次暗地里幫助靜秋,一次次讓靜秋感動得直想永遠靠在他的肩上享受愛與被愛的幸福。當老三真心向她表白愛情時,她即幸福又害怕,幸福的是她被一個她深愛的男人真愛,而害怕的是她不敢接受這份真愛。之所以害怕,是她怕被媽媽發現說她“一失足成千古恨”;怕在那個知青下鄉年代搞對象影響返城;更怕老三這個英俊而又有才氣的軍區司令員的兒子對她“出爾反爾”……然而,讓她沒有想到的是,這個英俊而又有才氣的軍區司令員的兒子老三,為了她付出了真愛,老三心甘情愿為她做任何事情,從等靜秋高中畢業,到靜秋工作,再到靜秋轉正,等到靜秋所有的心愿都成了真時,老三卻得了白血病,直到生命最后,在愛的感召下,靜秋才面對現實接受了老三的真愛,然而老三為了讓靜秋幸福,為了把一個完整的她留給她的愛人,老三用他那完美的人格,為心愛的姑娘靜秋和他創造了一份完美而又最干凈的愛情。那份完美永遠留在了靜秋和老三在醫院度過的那最后一夜。
那一夜,當靜秋問老三是不是得了白血病的時候,老三流淚了,他說:我其實不怕死,我只是不想死,想天天跟你在一起。靜秋流著淚安慰老三,說:我們會在一起的,我不會讓你一個去的,我會跟你一起去的,不管去哪個世界里,我都跟你在一起。老三流著淚說,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實情,就是怕你這樣,我不要你跟我去。你活著,我就不會死;但如果你死了,我就真正地死了。我要你活著,為我們倆個人活著,你幫我活著,我會通過你的眼睛看這個世界,通過你的心感受這個世界……那一夜,老三對靜秋說;跟你在一起,我就想飛,我好想帶你一起飛,但是我的翅膀折斷了,不能陪你飛多久了……
老三知道自己時無多日,但他仍然是全心地呵護著靜秋,生怕她受傷害。他把寫給靜秋的信件、日記、照片等生前物件都裝在了一個軍用包里,委托他弟弟保存,說如果靜秋過得很幸福,就不要把那些東西給她;如果她愛情不順利或者婚姻不幸福,就把這些東西給她,讓她知道這世界上曾經有一個人傾其身心愛過她,讓她相信世界上是有永遠的愛。
他在日記上寫著:靜秋,我不能等你一年零一個月了,我也不能等你到二十五歲了,但是我會等你一輩子……看到這里時,我們的眼睛又酸澀了,深深被老三對靜秋的愛感動。在老三的愛里,只有她,只有她的幸福,沒有他自己。她的笑容是他最大的滿足,在他看來,愛情是天然的情感,是尊重、是憐惜、是她的意愿,是為了她的幸福而克制忍耐……
愛是那么多,時間卻是那么的少,盡管靜秋與老三的愛是那樣苦短,但他們的愛又是那樣絢爛。自老三去逝后,每年的五月,靜秋都會到那棵山楂樹下,跟老三一起看山楂花,在她看來,那樹上的花比老三送給她的花更紅,更艷,因為那紅艷的山楂花,流動著老三那殷殷的血液。十年,二十年,三十年,老三的殷殷血液,伴著老三的愛,激情巡回地在靜秋的血脈里流動著,那流動的愛永遠滋潤著那紅紅的《山楂樹之戀》……
我們可以相信,這個世界上像老三這樣的人不會再有了!而曾經的靜秋也在回憶和祭奠中慢慢老去!而夕陽下的那顆緋紅的開滿紅花的奇異山楂樹,只是因為人們賦予它的意義,而變得美麗無比。當老三埋葬在山楂樹之后,隨著那段愛情一起結束的,也許還有我們的青澀!就讓他們和它們隨著風一起飛遠吧!
《山楂樹之戀》要表現的正是那種純純的愛情,平淡中透露出不平凡的故事或許就發生在你我之間,“這世上,有一個人他寧愿死,也不會對你出爾反爾”說的多好,這正是老三對靜秋的承諾,“我能等,不管等多長時間”,其實老三做到了,雖然最后生病死了,“為了你可以轉正,我可以等你一年零一個月,為了你媽說二十五歲之前不能談戀愛,我可以等你等到你二十五歲,我想能等你一輩子”“不能等你一年零一個月了,也不能等你到二十五歲,但是我可以等你一輩子”一輩子的守候,愛情大多數是美好而又平淡的,就是這些平淡才創造了不平凡,現在這個年代很多人相約但是最后放棄做不到的。這也告誡了我們,對于愛情觀的重新認定。
這篇觀讀后感的最后,用老三在日記扉頁里的那句話結尾,那時他知道自己得了白血病,于是在日記扉頁里寫道:
我不能等你一年零一個月了
我也不能等你到二十五歲了
我今年二十五歲,在家里相親下,交了一個男朋友,我和他相處也挺愉快的,我們雙方家庭也算門當戶對,相處半年多也打算結婚了,但最近男友的前女友總來騷擾我,拉黑屏蔽后也還是能找到我,總給我講他們以前的過往,開始我并不在意,覺得可笑,也回過一兩次,但后來他前女友總來給我說,還冒用他朋友名義來打探我和男友近況,我被打擾的開始煩躁,把事情全部告訴我男友,男友給前女友打過電話讓她別再找我,連男方母親也受過前女友打擾,他母親也給前女友警告過,可還是于事無補。男友為了保護我,兩人都換了電話號碼,我以為事情就這樣解決了,但換了號碼后,他前女友又通過其他通訊方式找到我,這次我沒有和男友說,怕我們就因為這事分手,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,我不想分,但心里又對前女友有心結我該怎么辦?補充一下那位前女友沒固定工作,家境也不好,分手是因為男方家里不同意,她也經常在我這辱罵男方父母,我特別生氣,覺得她沒禮貌,我該如何處理這事?該不該結婚?
專家回復
先對你的悲慘遭遇表示同情,好了,今天的禮貌額度已經用完。
我的未關注人私信里,有大把類似的私信,只不過你可能是她們中最慘的一個,其余小女生會困惑于為什么前女友老來看我男人的qq空間,為什么他們微信還有聯系,到底該怎么解決這些沒完沒了的前女友?
另一方面,男人們從來不會跟我抱怨前女友有多難纏,多么無法擺脫。他們通常只關心一個問題:因為一些問題跟前任分手,現在的女朋友對我很好,可是我心里老是想著前任,到底該怎么辦?
這說明,前女友這種可惡的生物,對大多數男人來說,根本就算不上麻煩。
現在看你的案例,你居高臨下批判那個來破壞你生活的女人,沒工作,家境差,無聊至極,毫無修養。可就是這么一個前女友,竟然還是因為男方家里不同意才分手的。也就是說,要不是他媽出來干涉一腿,根本輪不到你來相親。
你自覺自己身家清白,家世相當,乃當仁不讓的理想中的太太,似乎從來沒想過一個問題,男友怎么會愛上那種毫無家教的姑娘?
你說不管拉黑多少次,她都有辦法找到你們的聯絡方式,盡情騷擾,即使連電話號碼都換掉,她還是像趕不走的惡鬼一樣,又出現在眼前。我要是你,一定不會放過假裝盡心盡力舉辦驅魔儀式的男友,搞不好就是他暗中搞鬼,不然現代社會想屏蔽一個人不僅不難,只要你愿意花錢,她每一個電話號碼都可以在騷擾過你后,出現在大街小巷無數招貼廣告上。
前女友與其說是現任的敵人,不如說是男人自己沒解決好的一堆爛麻煩,有時候看到女人辛辛苦苦給自己男人擦屁股,我就覺得可悲。這樣的女人越多,越能助長男人習慣性留點希望給前任的本能。
告訴你該怎么做,把這個爛攤子,完完全全交給那個只是跟你聊天很愉快的男人去做。你呢,完全沒那個本事,而且你看,連他家大總管,能讓他們分手的母親大人都束手無策,更別提你這樣家教好的年輕小姑娘。
而且你該慶幸,你碰到的這位前女友除了搞搞破壞,并沒什么創造性活動。聽說汪峰老師的前女友們聯合起來寫了本書專門罵他,這才令人難堪。我甚至忍不住幫他們操心起了這事有沒有更好的解決途徑,比如汪峰單方面買斷這本書(不可能比9克拉鉆戒更貴),比如前女友將寫實創造成小說,不指名道姓落個皆大歡喜。
八個月零三天后的今天是一片安寧的夏天。
親愛的安原,這是我第一次給你寫信。我們的故事已經那樣遙遠,就連記述的回憶也開始變得言不由衷。
時間可以繼續,我的舊時光卻不得已而停止。我所能見的只剩下一片荒蕪的記憶和我荒蕪的青春。
我看到十五歲的自己向七歲的你道別,十六歲的你不可名狀地憤怒,十七歲的我從夢中恍然驚醒,七歲的我和八歲的你一同把蒲公英吹走,絨絨的種子洋洋灑灑地飄散,就像那些日光下閃閃發亮的時光,它們驕傲地邁步前進,從不曾為誰停下。
親愛的安原,無論是七歲的我還是現在的我,你都還記得嗎?
“時間向北,去往那些成海的過往。”
時間更替,誰的背影重疊。
安原,你是我最疼痛的青春,我所有的關于你的記憶都埋葬在那個令人窒息的夏天。
我所到過的那個夏天,短促而悲傷,像亮得泛白的翅膀,倏然響過一片天空。
疼得要命。
你是不折不扣的好學生安原。
我是不折不扣的壞學生廣美。
我們一起長大。
你是皎潔的白色。你不戴眼鏡,肩線優美,眉目清朗,只穿白襯衫。
我是妖嬈的黑色。我畫濃妝,穿短裙,涂指甲,高跟鞋踩著上課鈴。
我們是南轅北轍的兩個極端,斷然不會有交匯的一天,所以,有一天你對我說我喜歡你的時候,我的驚訝不言而喻。
我的喜悅不動聲色。
“可是為什么,花依然枯萎了?”
安原,你看見那邊的花了嗎?
她們開得那樣妖嬈,那樣嫵媚,而你卻那樣吝惜你的眼睛,你從不曾看過她們一眼。
她們那樣愛你,愛到傷心欲絕,愛到淚水飛濺。你卻那樣惶恐地逃竄,竭力避讓,固執得不肯扯上一點關系。
她們難過得不得了。
她們難過得快要死掉。
親愛的安原,為什么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?為什么我的胸口撕心裂肺地疼痛著?
安原,我該怎么辦?
安原,你說啊。
“我們要是幸福就好了,要是我和你在一起幸福就好了。”
我以為你不一樣,我還以為你跟他們不一樣。
我曾經那么天真地以為你的世界只會有一個廣美,即使你不愛我,也只會有一個這樣的廣美。我還以為我們的一生再也沒辦法愛了。
安原,我在一切地慌亂中書寫你的名字。
我一遍一遍地寫,直到手心浸滿汗水,眼里溢出淚花,我才停下來伏在桌上長久長久地哭泣。
為什么是她啊?竟然是她啊。
我聽到你出聲,你說你是她最好朋友的男朋友。
她點點頭,她說這是我和她悲傷的籌碼。
我茫然地推門而入,剛好看到你們來不及斂起的笑容。
我只記得自己喃喃地說著那單薄而蒼白的言語:“你們……在笑啊。”然后更加茫然地奪路而逃。
后來你追上我,僵硬地按住我的肩膀,指骨捏得發白。
我問你:“為什么那樣說?”
你回答我:“因為你喜歡我。”
所以,我喜歡你,而你不再喜歡我。
我的心驟然疼痛一片。
雖然我早就知道答案,可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時候,我還是不可避免地哭了。
我的童話只是稍稍碰到了一點現實的影子,就叫人心疼得不得了。
“要結束了嗎?”
好討厭。很討厭。非常討厭。不得了的討厭。
我討厭你說的那句話。
你說:“我已經忘了,請你也忘記吧。”
你要我怎么說呢,要我怎么忘記呢?
安原,我還清晰地記得你的一切。
安原,你離書本很遠。
安原,你不吃蘋果,說蘋果有鹽酸的味道。
安原,你討厭說謝謝。
安原,你眼角下有小小的淚痣。
安原,你從不曾為誰掉眼淚。
安原,你總是那樣輕易地就將我遺忘。
安原,十五歲的你對我說我喜歡你,十八歲的你對我說我不再喜歡你。
安原,你說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嗎?
親愛的安原,我好討厭結束的感覺。
“時間走了,悲傷留下來;他們走了,我留了下來。”
夜色無比深沉地老去。我握緊手中單薄的手機,陰冷的風蹭到皮膚上,我指尖發涼。
“廣美,是你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在的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要怎么樣呢?”
“還能怎么樣呢。”
從那之后還會怎么樣呢,你還在相信那些虛妄的童話嗎?
親愛的安原,到時間的最后,我們還是說了分離。
曾經以為能夠到達的終點,其實是一片荒蕪。
那些夏天的蟬鳴,楚楚的花朵,蒼翠欲滴的嫩葉,那些流離的光華,空歇的涼風,孩童柔軟的歌聲,那些過往,滿滿地綻放了整個夏天。
時間空下大段留給時間親吻。
我安靜地伏在課桌上,等待你的衣角擦著我的手肘飛袂而過。
你拂袖而去,這一切就立刻被否決,就都沒有存在過。仿佛這一切都不曾存在過。
我的眼淚毫無征兆地流了下來。
我被傷情蒙住雙眼,假裝看不到你離去的身影。
世界安靜一片,只剩下我疲憊的心跳和我疼痛不已的青春。
撲通。
撲通。
“人們都說這真是夢魘,我卻相信它的真實。”
親愛的安原,你是我最澄澈的悲哀,是我最疼痛的青春。
我曾經那么喜歡你,讓曾經的我輕易地微笑,忘記悲傷的聲音。我曾經那樣深沉地愛,讓曾經的我奮不顧身,讓我顛沛流離。
讓我可以義無反顧地愛你,可以在這里書寫這封你永遠視而不見的情書。
我很難過地笑了,很勉強地哭了。
安原,我曾經那樣絕望過。
回憶合上筆蓋,我們的故事早已結束了。
謝謝你的愛與冷漠,謝謝你的溫暖和殘忍,它們在我的記憶里割下一道明媚的傷痕,讓我的眼淚揮灑在昨天,讓我能握住轉瞬而逝的光華,讓我在只有我的世界中醒來,讓我在此后拾起回憶時嘴角上揚。
那么,親愛的安原,至少現在,現在我能傷心嗎?
可以傷心了嗎?
我將那幾件補丁衣服打成包裹,去向在伙房做飯的同村的小邊衛告別時,他含淚塞給我兩個飯團子,并托我為他捎封信給家人。就這樣,我帶著小邊衛的囑托,帶著滿心的希望,日夜兼程朝南往回趕。
一陣冷風吹來,我才發現自己已來到了似曾熟悉的村口。當年那個春天好象就是在這,母親一把鼻涕一把淚,緊握著我的手,對我千叮嚀、萬囑托,希望我早點回來;弟弟為我提著包裹,妹妹摘了一束野花,他倆一左一右,與跟在后面滿心惆悵的父親一同相送于我到此……
“莫非是大牛哥回來了嗎?”后面一個低沉的聲音把我從往事的回憶中喚醒。我轉過身,一個衣裳襤褸,一手撐一根高過頭的竹竿,一手挽著一個破竹籃的老 人站在我身后。“邊弟!”我眼淚奪眶而出。“大牛哥,你十五歲去參軍,現在八十歲才回來。”他邊說,我一邊把小邊的信給他,問“我家里的人呢?”邊弟用顫微微的手指著前面說道:“你看那遠處,松柏叢生,墳墓相連的地方吧!”當時,我只覺得天旋地轉,只見眼前霧蒙蒙的一片……